秘密森林

Secret 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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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 - 第103章

办公室走动,外面是干练敞亮的办公区,里面是半开放式休息室,沙发吧台酒橱,一应俱全。

内间的红木私人小酒窖橱柜球爪型的脚,桃花心木,黄铜拉手,典型十八世纪欧洲齐本德尔样式,也是本市商人惯用的室内设计复古订制名牌,外面嵌的四扇彩绘玻璃则是法兰莱怀特的作品。

每一个细节都是悄无声息的精致。

跟所有这个身份和年龄的一样,这个男人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为了享受,无所不用其极。

小到一处家具用品,大到活人。

丁凝唇角一动,手抚过光滑的椭圆形吧台沿案:“我以后是在这儿工作吗?”

邵泽徽道:“先在下面的公司,有能力迟早会来。”丁凝走过去,把肘上搭着的小薄袄丢在旁边的会客沙发上,站在男人面前,缓缓蹲□,盯住:“你倒是大公无私。”

她擦的香水很清淡,离得近闻久了又有魅惑。

他亲眼看着她褪了外套,年轻焕发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滑,从流利的颈线到精巧的锁骨,再到v领内呼之欲出的丰-盈,把她腕一捉。

她不等他来拉,主动转身,仰倒在他的大腿上,举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他呼吸灼烧:“你今天好热情。”

“一向都不赖。”丁凝贴上他嘴,伸出舌头,轻易撬开搅动,等他还没尝出个甜头,退出来,又不经意地拿起桌子上文件,随意翻开。

邵泽徽不易察觉地把文件盖住,腿上的女孩又去握桌上的鼠标,屏幕一亮。

他终于捏住她的腕子,阻止了她的兴趣:“没什么好看的。”

丁凝瞥一眼案上,不屑地推开,似乎并不在意,望住他:“你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知情权,看个文件都不行。我的事情,你什么都知道,这样公平吗?”

“公平都是没本事的人吵着嚷着要的,活得好的,哪个要公平。”邵泽徽沿着她的皓腕,一点点贴吻上去,面前的女孩也只安静地凝视他,没有半点推拒。

内线闪烁起来。

邵泽徽抱怨地摁下,那边秘书声音传来:“天颂利总来电,可要接驳进来?”

他马上接起来:“嗯,我出去吧。”

手脚脑子反应还真快,嫌不嫌累。丁凝心底嗤笑。

邵泽徽眼皮去望丁凝,她仍老实坐在腿上,脸色并不经心,听都没听到似的,两只蹬掉了高跟鞋的脚掉在半空一甩一晃,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见到自己起身,还将自己脖子搂得紧紧:“怎么这么晚了,还有客户找?”

难得的温存,他拉下她的手,在她额上轻点一下:“嗯,国外的。有个电话会议,马上进来。”

利颂恩的事情,本来她第一天下机抵埠时,就准备直接把她接回邵园,到时摊牌,可偏偏利爵士当夜心脏病发,大哥死活不允,耽搁下来了。

眼下见她这种柔情痴缠,他不想打破,过几天正好邵园有聚会,到时一定给她个交代。

说大话不打草稿。丁凝心里一冷,面上笑得甜美丰饶,手箍得更牢,突然还想看看他能装到哪一步,大腿一勾,把他腰缠住,双臂打开,将他抱住:“别走,要你陪我。”

难得主动来找自己,怎能不想?邵泽徽心窝都被她弄酥了,低头看她,睫毛眨巴眨巴,唇珠像个玫瑰色的珍珠,微微拱翘,忍不住说:“像个小孩子。”

别人都是大的往小的身上穿,她偏偏相反,上一世她的年龄也才十六七,比现在这躯壳的年龄要小得多,就算这一辈子,也只是个二十出头,刚刚出校门的半大学生,其实何尝又不是个孩子?可,孩子?这并不是无知被骗的借口。

对于他从头到尾的欺哄,她甚至,比当初对待虞嘉妃和丁婕更不舒服。

报仇雪恨这回事,她一向就觉得是个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无聊愚蠢事,就算对于虞嘉妃母女,至今她也不过认为只是拿回自己应有的。

可是对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叫他不好看。

她贴住他硬挺挺的胸膛,哟,原来这人还是有心的呢,还跳得挺欢快,抬头,蠕动着红唇绽笑:“那你快点儿哦。”

邵泽徽箭步出去,一边走,一边思考如何用最快的时间打发走那个神憎鬼厌的利颂恩。

丁凝见到前方阶下不远的办公室大门哐当关上,也用最快的时间掏出手袋里的u盘,快速插/进接口,进入电脑,搜索关键字,查找路径。

时间流逝……她看看门,手心忽然冒了点汗。搜索结果停止,找了半天的关键字文件夹跳出来。

文件不小,拷贝到u盘的时间估计很要花几分钟。

但她不急,她大概能估计利颂恩能把他拖多久。

现实总跟计划有出入,门口有熟悉的脚步响起,伴随着他跟秘书的说话声音。

还剩9%的任务……

她手心的汗加重,脊背却有点儿发冷,死死盯着屏幕上文件的输送传递,恨不得加推一把力气得好。

轻微一声响,备份完毕。

门打开,脚步朝里边走来。

她一把将u盘抽出来,啪啪几下,关掉屏幕上的所有窗口,再一抬头,人已经走到了大办公桌的阶下,手吓得一松,u盘不偏不倚,正掉入斜下方椅子内的手袋内,赶紧拉好了拉链。

邵泽徽的脸孔一如所有时候的俊毅沉着:“在做什么?”

丁凝站起来,拿起手袋下去,走到他跟前,踮起脚根,在他耳边吹气:“等你呗。”勾起膝盖,用高跟鞋尖去轻轻摩他坚/挺的腿腹背后。

他的表情缓和下来,爽了不少。

丁凝嘟噜:“你要是还要事情做,那我先走了。”他拉住她,把她的手袋拽出来,握在手里。

她以为他已经发现了,心一缩,可他只是把手袋丢到一边的沙发上:“别急,不忙。”把她箍进怀里:“我想你陪着我。”手捧着她后脑勺,埋进她清香的发间深嗅。

丁凝觉得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这人跟他的心一样,一向巍峨坚实得像个城墙,现在却有点反常。

她扬起头,笑得俏皮:“陪你的大把人,哪差我一个。就这样,走了。”

女孩的身体从刚才的热情掉了下来,已经凉得甚至能嗅到风霜味。

他还是抱得不放,只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把她孵得回暖。

她把他推开,看也不看,拿起手袋和外套朝门外走去,到了走廊上,手机震动,接了起来:“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