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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纷纷【重生】 - 第13章

装裤,扯下自己紧绷到快要爆炸的束缚,最后扶着他高高翘起的涨得极粗的紫红色男根,在我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握着他的大肉棒往我湿成一片的粉蚌壳儿一点、一点地塞进去。

刚进去了个头,我的穴口就紧了一下。

“哦……流了那么多水你还敢给我紧,要我肏死你是不是?”他在我的屁股蛋儿上重重地拍了一记。

“啊……”我被这一记重响拍得身子往前一倾,两条腿分得更开,直接将他的大肉棒吃进了一半儿。

“哦……”

这一下,傅唐逸再也坐不住了,抓着我的身子一个翻身把我放在沙发上,身下的大肉棒在我的花径内一进一出。

“小女孩儿的穴儿都没你这么紧,都肏过几次了还这么死夹着我,放松,给我松开点儿……”他抽送的时候硬是掰开我的双腿,将我的双腿硬生生地分成一道直线。

紧接着他猛地一个贯穿。

“啊……”顶到肚子的涨满和大肉棒绞进我紧致花穴的刺疼痛得我发出一声尖叫。

“哦……”与我的疼痛不同的是,男人舒服得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吼。

傅唐逸的大手来到我鼓起来的肚子上,给我揉着,一个低头俯身又一次吻住了我。

“唔……哼……”他的大舌头搅着我的小舌头,不断把他口中的津液过渡到我的嘴里。

肉棒在我花径内抽送的速度在一下一下地加快,他的大手也没闲着,伸到我的背后解开了我的胸罩扣子,又摸索到前方玩弄我两颗小奶头早已挺立成珠的奶子。

“嗯……嗯哼……”

花穴内的不适感逐渐褪去,我渐渐适应了他的巨物,他的抽插让我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被他含住的小嘴不断溢出一道道银白色透明的水丝,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此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有多激动。

在我被他吻得就快窒息的时候,傅唐逸终于好心地放过我的小嘴儿。

一撤开,我就迫不及待地张嘴呼吸。

“嗯……哼……嗯……”

“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傅唐逸抬高了身子,把我的双腿压成大v形又再次重重地撞入我花穴的最深处。在顶到最里的时候还坏心地扛着他的大肉棒在我的花心处研磨了几下。

“啊……嗯……舒服……舒服……”这种舒服刺激得我的花穴内壁又一阵地缩紧。

被夹紧了的大肉棒再次连续惩罚性地重重顶了我的最里端三次。

傅唐逸俯身低头,隔着我未脱掉的衣服一口含住我翘挺的乳珠。

“啊……”我的十指紧扣着他一头变得有些凌乱的黑发。

一舔一弄,左边打了个圈儿、右边转了个旋儿,他口上逗弄奶头的技巧教我舒服得几乎快小死过去。他的一只大手则伸入我的衣内,抓住我另一边不停在跳动的奶子一把抓玩着,再加上身下他生龙活虎的肉柱子每一下都顶到我花心的最顶端。

“啊……傅唐逸……我、我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我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阵一阵地夹紧抽搐,在他愈发勇猛地撞击下,我喊着他的名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嘶啦”一声,我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撕掉,悬挂着的黑色奶罩也被眸色变得更加炽烈的男人一把抓起甩到了一边儿。

“傅唐逸!”我这才想起来,别墅里一楼四面采光,都是透明的玻璃。可是要阻止还埋在我体内的猛兽的野兽主人,已经晚了!

他抓住我的两颗奶子,身下未见疲软的大肉棒再一次撞到我穴儿的最深处。

“啊……”

“傅唐逸……到…到楼上去……”我嘤嘤地央求他。他是不怕走光,可是我现在身上除了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短裙,其他什么遮蔽物可都没有了啊。

“放心,就你这差劲儿的叫床声,鬼叫似的,谁还敢来?”他喘着气,俯身低首舔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讥讽道。

我的心陡然间冷了下来,身下的撞击在这时已然不能使我再继续沉沦,“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叫才好听?多找几个人练练?”

“尽管试试。”他抬头望着我的眼眸恢复了以往看着我的阴冷,甚至多了几分阴鸷。

见我不说话,他一个低头,在我的奶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身下撞击的动作越发地狠劲儿。

像野兽交配一般再无半点儿方才尚且存在着一点儿的温情,在猛进猛出将近数百下后,他提着他那根膨胀到最大的肉柱子抵着我肉穴的最深处,把所有火热全数洒到我的体内。

麦公子有话说:

湿了吗~湿了吗~

湿了的话快点摁个爪爪留个言投个猪猪让麦麦看到你们~

要是说还不够细致的麦麦尊的是要暴走了哇,現在才發現第一人稱寫肉尊的不容易……

谢谢鼓励我让我安心写文的宝贝儿们,你们每一条留言我都有认真地看并记在心里。

还有谢谢一开始就送了我宝物的佐佐兒、以及今天送了四葉草并留言鼓勵我的ss!

非常愛你們喲!

【卷一】009圈子

时隔两周,再见到章西子的时候,她的一头乌亮的长直发已经烫成了大波卷发,显得标准的瓜子脸愈发地精致小巧,白若凝脂的脸蛋透着被滋润过后的妩媚。

她让我到上次郝南卡叫我来的那间别墅,小保姆替我开的门,我进去后章西子就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聊天,又让保姆把准备好的甜点和进口红茶端上来。

保姆离开后,她跟我说,说她没法离开郝南卡,“夜魅浓妆”的工作也让他给辞了,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后,她也不再去学校上课了。

我讶然,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在a大挣扎了那么久,放弃了那么多,为什么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可我终究没有问出口,如果我问了,那一定是变成了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我不忍心这么做。

我问她,那你和郝南卡以后怎么过?

“小凉,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我很贱,明明他都有一个订婚好几年的未婚妻了,我却还和他搅和在一起。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在北京城里无依无靠,他随时要弄死我都不会有人过问一句。”西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以前我还能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可现在我能体会到的,就只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哀伤。

“其实我也可以走得远远的,大不了隐居深山,管他手里是不是拍了我。”西子喃喃自说。